照你这么说,恋爱的男女都不可能结成连理了。」
「我还没说完嘛。吵到露出真面目了,彼此才算真正互相了解。因了解而结合,不是吗?」
「歪理,谬论。」然而她找不出合理的实论反驳。
「你说说看,你想到房子里什么东西,急著马上要回去?」
「嗯……那个彩色玻璃窗。」
「怎样?」
「我要去看看它。」
他不解。「它到了夜里不会变色或变形,我天天在那,我知道。」
「我要看的是窗上的画。」
「那个光的家伙?」他眼楮一闪。「老天,你也和庄琪一样,以为他会从窗子上下来闲晃?」
「我……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看见了他。」
「你也吻我啦。」
她娇嗔地白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又不是树皮、墙壁或木头,你吻我,我自然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