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忽然十万火急的要回去?」
「回去再说。快呀!」
必伯母不在客厅。关敬拿了车钥匙,出来后轻轻反手关上门。
「不和伯母说一声就走,不太礼貌吧?」
「她睡得早,今天算晚了。你要我叫她起来让你向她道晚安吗?」
他不高兴。恋文无从解释,只有闭嘴不语。
驶离西贡一段路了,他依然绷著脸。
「不要一副蜡像似的,好不好?」她说。
「我是铜雕,比蜡像昂贵。」他答,赌著气。
她想笑,又怕火上加油,便抿抿嘴。
「对不起嘛。」
「你心里有人,就不该让我吻你。对不起就算啦?还说你一心不能二用呢。」
「你真能吃醋。」
他看看她。「还笑。看男人为你醋劲大发,你很乐是不是?」
「你不分青红皂白,是很好笑嘛。」她好声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