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期望、你守信、你不变、你高贵,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因为七年来,你无波无澜,你没有父亡母离,靖王府没有抄家!你每天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信手拈来的是富贵功名!
「一个养尊处优的贝勒爷,哪能想像流离失所和无所依归的苦?你要求我守信,但当我有难在身,朝不保夕的时侯,你又在哪里?你连我的平安都守不住,又怎能要求婚姻呢?」
门外,建宁长公主正好悄悄来探情况,听到这段话,整个人无法动弹。这几个月的重逢里,攸君的口中不曾提到一个恨字,但此刻,那恨意吐露出来,竟像鲜红的血汨汨地流。
屋内的征豪早就被她的话淹没了,攸君竟在怪他?那感觉再也不是凄凉,而是支离破碎,他说:「我……我是要救你,但事情发生得那么快……我那时也才是十五岁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