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断袖之癖」。
他对男人没兴趣,他有兴趣的只是「于命福」这个人。
戚卫雪忍著剧烈的头疼,坐在亭子里,紧紧盯著命福,一整个上午就这样动也不动,就只是看著她。
「少爷,您……是不是不舒服?」命福对他紧迫盯人的目光,感到十分不自在。
「我头痛。」
「头痛?」命福紧张道,连忙放下手上泡茶的工作。「距上回您喝醉酒,已经好多天了,头怎么还疼?」是因为他头上肿包还没消的关系吗?「那命福再帮您上上药。」
她从怀里拿出从黑石伯那里要来的随身药瓶,戚卫雪则紧追著她始终闪烁回避的眼神。
「你确定真的不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呃……我想……应该是您不小心摔下床,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