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那山微一皱眉,心知这话有异,「格格呢?」
绿萼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指著内室,然后自己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赫连那山入内一看,只见里头灯火通明,光是蜡烛就点了好几根,更别提油灯了!他走到床沿,那夏日用不著的大棉被,此刻正团团覆盖著名月,想必是轰轰的雷声吓得她躲进被窝中吧?一丝不忍由衷升起,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忙著寻找秀萝和长风,如果自己不是如此的举棋不定,也犯不著让她一个人躲在这儿担心受怕了。
「月儿,是我,月儿!」
连叫数声都不见有反应,赫连那山干脆自己掀开棉被;只见他可怜的小妻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缩成一团,眼楮紧闭,脸上还带著斑斑泪痕。他心疼地拥她入怀,低声说著:「别怕,我在这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