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无辜与茫然,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是吗?」他冷酷地反问。
「当然,我是最爱你的舒静啊!」她拉下他的头想吻他。
「你永远不可能是她!」他嫌恶地别开头。
舒娴被他这句话气得再也演不下去,她蹙眉睁开他的手,暗怒地走到一旁。
「好吧!你怎么看穿的?」
「舒静的气质和眼神你是学不来的。」他不客气地批评。
「哼!她那副软弱的模样我才懒得学!」既然西洋镜被拆穿,那她也没什么好假装的了。
「你把舒静怎么了?」他只想知道舒静是否无恙。
「你猜!」舒娴就穿著和底裤,坐在小套房的床沿,点燃一根烟。这行径虽说只有大胆狂放的舒娴才做得出,但在她的神态之中却总有著舒静的影子。
幻夜神行看得为之一愣。
「她在梦里?」不知为何,他觉得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