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才不是关盼盼本人,无法做出确实的判断,只能依稀从她的反应做个大概的推断。
「算了!这话题到此为止。朕问你,最近朝中可有传闻宁王、赵王与燕王这三人的动向?」
「未曾听闻。」就是未曾听闻,才更可怕。「敌在暗,我在明,这情况对皇上来说绝不是件好事,臣恳请皇上还是得早做准备才好。」
「这是当然。」对那些觊觎皇位的野心份子,朱胤席是绝不放过。「依卿之见,削藩计划何时可为?」
「此乃大事,绝不可轻忽,最重要的是计划切莫泄露出去,以防他们早做准备;可也不能过于急躁,以现今皇上羽翼未丰、声威未立的政局来看,操之过急将反成祸害。」李善才是面面顾虑,才会这般踟蹰不定。
可这话让朱胤席听来却觉得他过于怯懦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