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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生理的欲望,鉴锋本该如以往对待其他女人一般,起身就走,可银舞那海棠春睡的模样,竟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轻轻拂去她颊边犹挂著的泪痕,鉴锋的心起了一丝丝异样的感觉,是因为刚刚那场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至乐,还是因为她始终如一的倔强,他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特别,那是一种他不允许的特别,狩猎之人最忌讳的便是慈悲心肠,若要掠夺便不能心存怜惜。
思至此,鉴锋霍地起身,轻巧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装,然后深深的凝了床上的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原本紧闭双眼的银舞,在他离去之后,缓缓的睁开布满空洞的双眼,直盯著床顶。
茫然无措的灵魂,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只能任其在缥缈之处,空荡荡的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