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舞摇摇头,轻蔑的笑出声,就连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别人怎么可能会真的认清她的无奈和悲伤呢?
随著那声嗤笑,失神的她顿时被针扎了一下,看著被血染红的白绢,她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它弃置于地。
被血弄污了的白绢不能再绣下去了,她将来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像它一样,让玩腻了的贝勒爷给随意弃署呢?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在他腻了,不夜夜临幸之后,她正好可以逃出这座精致的牢笼。
长伴青灯古佛早已是她心头不变的想法,当贝勒爷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她就可以依著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怎么了?"刚踏迸房门的鉴锋看到她望著地上的白绢发呆,随意的问著。
没有回答他的话,银舞迳自起身柔顺的朝他福了一福。"贝勒爷吉祥!
‥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