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每天对她做的事情一样--
伤害她,并且以此为乐。
「你真的是一个超级大笨蛋,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笨。」裴然一边替黎静优上药,一边对著她大骂出声,「你真的很笨,居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让那个神经病拿东西丢你,如果不是我和刘致封刚好走进去,你恐怕就被他打死了。」
他不但在生纪鼎云的气,也在生黎静优的气。
看见她沉默、忧郁的表情,他就受不了。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那他甘愿一辈子不结婚,也不要背上如此可怕的负担。
裴然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纤细的肩膀后站起来。「好啦!治疗结束。」
看看她,苍白的脸颊上分布著三道大小不一的伤口,再加上手背上的伤和纤细小腿上被重物打击的淤青,简直是惨不忍睹。
那个纪鼎云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欠人扁!居然把一个瘦弱的女子折磨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