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突然狂笑起来,「你是嫌钱不够多吗?」他的语气里有著明显的嫌恶。
她的心又再度被划上一条看不见的伤口,淌著鲜红的血液。
虽然这早就已经是该习惯的事情了,但她仍然无法扼止心痛,痛得心都快忘了跳动、忘了执行它原来的任务了。
「明天我会再把钱存入你的银行户头。」他想了一下,像是顿悟一般的嘲讽道,「如果你还是嫌钱不够,你打电话再告诉我的律师,我会叫他把钱汇给你的。」
他怎么能够这样想她、这样对她?明知道她不是那种嗜钱的女人,他却宁愿将她归成这一类,在她身上帖上卑贱女人的标签,因为这样,才会使他所提出来的离婚看起来不像是他一个人的错。
「我不会答应的。」她知道那个女人要的只是他的钱,她不想让他受到伤害,也不想放开她唯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