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一直都很战战兢兢,打从她在音乐方面展现了不该是同龄层应有的水平时,她的压力也就随之而来。
每天清晨她都得像今天一样,起个大早,接受父亲的谆谆教诲,然后独自背著重重的琴,往老师家去。
因为父亲认为唯有靠自己努力,成果才属于自己。
彗星走下楼,雪白衬衫与吊带裙,一丝不苟、中规中矩的穿著是若定波的要求。
若定波透过镜片打量著彗星,微微颔首,算是满意彗星得体的打扮。
「昨天练了多久?」若定波一如往常地询问。
「五小时。」彗星怯生生地答道。
「那今天增加一小时。」若定波命令的语气,没有一点点的商量余地。
彗星迅即抬起眼,有些不敢相信,五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六小时难道不会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