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埋在枕头之间的,是闷笑著的死猪一只。
「朱、绍、原!」
「嗯,我知道,要松饼还是起司煎吐司?前者两分半,后者四十秒。」
她本来想骂人的,一听到那么贴心的回答,又满心开怀了。
「那我要『后者』,记得多放一片起司。」
唉,好幸福哟……
爱到惊天动地是很棒啦,但真正堪称幸福的是情人愿意立刻送吃的上床,还是香到不行的那种。
她闭著眼楮,嘴角带著微笑,被一双强健的臂膀小心抱进卧室,像放下一串百万钻石项链般,稳稳轻放在床上,后脑还不偏不倚地枕上一个超大鹅毛枕。
咦……闻起来是很男性的味道──皂香加上朱绍原的特有气味──满好闻的。
想到这里她才猛然睁眼,果然,是朱绍原的房间,不是她的。
她挣扎著半坐起身,朱绍原捧著盘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