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王岳有提过他在补习班打工。
「我与补习班签了一年的约,合约尚未到期还不能走,不过,我已经考虑要辞职,现在只有看看情形如何了。」
「那不是要赔违约金?」
「嗯,五千元。」他温文的笑著,彷佛丢了五千元也不顶重要似的。「其实,我是舍不得那边的学生,带了几个月总是有感情,而且这工作对我而言挺有趣的,只是累了些,但每回学生叫我老师时,一切的付出彷佛又挺值得的……很矛盾。」
「我了解那种感受。」她感同身受的点头。
记得以前参加学校社服团,下乡服务带国中、小的音乐营时,也是这种心情。在寒冷的冬天或炽热的夏天,她带著那群山地小朋友做游戏,有时候他们的顽皮恶作剧几乎把她弄哭,她真想丢下他们回台北去,心想自己付出那么多体力与心力,他们都不懂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