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八年四月二十日生于姑苏城‘白衣庵’,名永瑯,父为爱新觉罗‧允禧,母颜氏,梅花簪为其母遗物。」小僧童九儿低低念著信纸上简短的一行字,心中十分困惑。
「永瑯?这说的是谁?生于乾隆八年四月二十日?刚好比我大两个月?父名爱新觉罗‧允禧,这名字也太怪了,有人名字这么长的吗?」他好奇心大起,对著这封信出神思索,信中好几个字不识得,还把永瑯的「瑯」字念成了「良」,又把允禧的「禧」字念成了「喜」。
九儿因给师父如虚长老送斋饭来,见长老不在屋内,两手不安分地在桌案上东模模、西踫踫,桌案上除了经书以外什么都没有,他随手拿起《金刚经》翻看,心想,一会儿长老进来见他在读经,必会称赞他。不料,才一翻开《金刚经》,就掉下一支打造得甚为精致的梅花簪,经书内还夹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