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他想起那位肩上烙著粉彩蝴蝶的女人,他今生惟一的一位师父。
「到底是哪儿?」綦连梦攸不放弃地追问。
「几百年前的往事了,我已不想再提了。」他回头朝她暧昧的扯唇一笑,「如果真想知道;以后我会在床上慢慢告诉你。」
「你……你好可恶,脑袋里放的全是些腥膻的东西。」她撇撇嘴,哼了声转过脸。
「哈,你的意思不就表示你就是那沾满了腥膻味的东西。」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改以唇舌功夫战胜她。
她身子一僵,咬唇送他两记卫生眼。
「老实说,我就是爱上你身上那股腥味。」见她无言以对,咎晃心底的得意渐渐上扬。
想想他这一个月来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看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变成哑口无言的小女人模样。
「王八蛋!你这个男人怎么——」
「嘘,教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