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泉一踩到地板,地板就发出吱嘎声,「我好像又变重了,音响效果愈来愈大。」
有几段地板是裂开又钉的,平常走路都要避开。
敏贞拉起窗帘,天光照进,立刻显出屋内的寒伧。几坪不到的小空间内只有自搭的长桌、一个绣架和两张椅子;晚上她们就睡在有纸门的塌塌米小室里,像极了长方形的箱柜。
由于女孩子的洁浮巧思,智泉仍觉得这屋子很美。墙上贴著敏贞在旧书摊习的仿画、美琴的女明星海报、窗帘上的蕾丝、编织的小玩意,还有瓶里的几朵白花总散出一股淡淡的诗情画意。
而敏贞就是其中最雅致的诗,最美丽的画。
他一等她回过头;就把藏在身上的两样礼物拿出来。
「你还习东西做什么?」她眉头微皱地说,「也只不过穷学生一个,干嘛浪费呢?」
「一年难得一次,怎么叫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