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说中了?」齐宇扬扬起俊眉瞪著她。
银月觉得好尴尬,被冠上白吃白喝的罪名对她来说是一种污辱。她可以……
不,她除了会吃、会睡、会一些常出差错的法术外,什么都不会,更甭提攒银两这种事。
她什么都不会,只好认了,反正再委屈也只不过三个月,他以为她喜欢待在这儿啊,少臭美了。
「上帝是谁我又不认识,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银月翻了个身,继续睡。她已经模透了齐宇扬的个性,知道他无法奈她何。
齐宇扬攒紧眉心,差点冲动地将她踢下床。
「那妳可以洗澡吧?洗完了再睡会更舒服的。」斗不过妖孽,只好改用招降战术。齐宇扬也模透了她的脾气,这家伙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大白痴。
「洗澡?!」银月尖叫一声,一骨碌地坐起身,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兔子最怕水了,她从来不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