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连四季的眼神带著复杂的困惑,缓步走近她。
「冷吗?」他一开口不是数落,而是关心的话语。
看她在这初冬季节的深夜里,穿得这么单薄在路上吹冷风,他的眉头不禁蹙紧。
「骆翔东,谁要你鸡婆?」要比皱眉吗?她可以皱得更厉害。
他脱下外套技在她身上,「走,我们回去吧。」
「去警局吗?」她怒视著他。
「回家。」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给我听好,我并不一定非要跟你住,把你的善良和恻隐之心用到需要的人身上吧。」她拿下头上的安全帽,忿忿地说。
「我是你的监护人。」每次他都用这句话堵她的嘴。
「妈的!」她气得拿起安全帽朝他掷去。
骆翔东俐落地接住它,「别再孩子气了,回去吧,看你穿得这么单薄,这样下去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