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的伤口在未痊愈的时刻,谁会想被一再触及?
「我先走了,再--不,是不见。」说时,他起身,很有风度地打算退场。
「等、等一下!」梁雨萍直觉伸手,还来得及抓住他衣角。「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明白,」柏烈旭理解地点点头,笑了笑。「我也一样,很惊讶会再见到妳。」也很惊讶会再看见她哭泣的模样。
那天,他不像个男人的哭过之后,心里觉得轻松了些,虽然至今仍觉得忧郁闷躁,却不曾再想过「哭」这件事。
很单纯的,他只是高兴不起来,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妳的想法,其实叫住妳之后,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冲动。我想妳应该不希望我认出妳吧?」
「呃……」梁雨萍一脸愕然,他说得太坦白,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