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佑著迷的注视著在场上恣意挥洒球技的周翊颀,感觉这一切就像在作梦,那么的不真实。
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现在却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踫到他,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他醒过来。
他的心怦怦跳、他的脑袋昏昏的,他的胸腔鼓鼓的,满溢著对他的感情。
就算怀疑过对他的喜欢是否只是自己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将层层叠叠的崇拜当作培育情愫的土壤,开出一朵名为单恋或暗恋的花,要不然怎么会没来由地就对一个陌生人放下那么多情感?不认识一个人,只见过他的球技;不了解一个人,只看过他的报导,却让他加此不顾一切就为了来到他身边,但在看见他的这一刻,一切都有了答案——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没道理的事。
他有预感,他相信他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