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的灵堂设立在殡仪馆里,场内人并不多,除了上午一些亲戚来了之后就没什么人来了。
舒若琳有些心酸地看著舒父的照片。
案亲在她的印象里都是非常乐观的一个人,但三天前他就那么轻易地离开了,只留下一的债务,甚至是她跟妹妹舒若静变卖掉所有产业都填补不了的洞。
亲戚们知道她家的债务,只是来看看便离开了,没有一个人留下帮忙。
她昨天已经让律师清算过舒家所有的财产,已经确定可以还上一部分,但那还远远不够。她虽然已经毕业,但也只是在公司工作,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而妹妹才刚读大学,不可能让妹妹辍学跟著她去赚钱还债。
这笔债务已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了,而父亲更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了他的不负责任。
她的表情不仅有些冷淡,对于会场里稀稀疏疏的人也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