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起来吧。」他恣意挥手。
女人不顾第三者的闯入,玉葱般的纤指诱惑的往玉磬胸膛上钻,不想,玉磬只将头一偏,推开她不安分的手。
「恬儿,妳先下去。」
唤恬儿的女人睁著一双圆圆的杏眼,眸子里是勾魂的流波,身子依偎得更紧。
「爷,让恬儿留下来服侍您。」楚楚动人的表情让男人的心既酥又麻。
「乖,听话。」玉磬只是用手扳正她的脸。凌散的长发拂面,嘴角带著笑,半合的双眼却隐藏不住深邃的神采,可神采迸射里,却又透露著无可言喻的冷意。
他一向不轻易动怒,可也从不展现真情。
恬儿的表情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心,可她毕竟做的是近悦远来、生张熟魏的生意,心眼自然比一般人玲珑敏锐得多。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吭声的默默起身,著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