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还几乎要怀疑起她是不是敌国派来搞内部破坏、制造不安,好扰乱人心的大奸细。
冤枉啊!其实她才是晕无辜的人。所以现在的她,根本是闲人一个。因为月牙儿不敢再派工作给她了。
她只好一个人窝在房里抓蚊子研究是公还是母的。唉!
背上的伤虽然还未痊愈,但已经开始结痴。她不禁想起郎劫,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自己为什么会想起他?她的心中,应该只想著未婚夫程伟杰才是,怎么可以想著别的男人呢?
「可欣!」
怔仲的思绪被一声兴奋的叫唤拉回。
走进来的,是伙房的小喜。
「什么事?」
「要不要一起来啊?很好玩哟!嘻嘻。」小喜神秘兮兮的挑著眉看她。
陆可欣摇手,「又要打板球?不要不要,我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