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阳推开幽暗的房,只见她披著发仅著单衣,既不燃烛也不看书,一个人独自坐在案前发怔。
「我没病。」宫璎宁淡淡地悦道,努力隐住自己见到他时的心痛。她该明白的,常他及第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她能跟上的距离;他是翱翔于天际的人中之龙;而她是……尘泥。
君应阳燃起烛,为她苍白的脸色柠眉,「你还在怨我?」
「不怨你,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怨你。」宫樱宁没有看他,心里像是被揪开了一个空洞,淌血的感觉令她麻木,无视于他眼里盈澜的情意与忧虑。
「樱宁,看著我。」君应阳捧住她的颊,瞅著她空洞无神的双眸,然他气恼自己的无能为力。你要恼我恼到什么时候?我没有做错什么,旦你却不能谅解我不让你应举的理由;难道你真要我亲眼见你被斩首,你才不会怨我?」
「我说过……我没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