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伸出肥肥的短手,把严齐一推,接著俐落的推开大门。
严齐不是不能挡,而是无法挡。王大婶是好心低价租房子给他们住的房主,他没有理由以蛮力阻止一个老人家进屋,只是……
大门一推,严齐松了口气,木桶里已经不见余恩的身影。
「恩儿呀!」王大婶左右看著,直接就往门帘后走去。
「大婶。」严齐保持一贯地沉稳,此时只能著急的跟著走进去。
余恩站在床铺旁,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外衣已经穿上,她却只能用双手拉住来不及扣上的衣襟。
「大婶。」余恩漾起狼狈的笑。「这么晚了,有事吗?」
王大婶一时傻住,用力眨了眨已经模糊的老眼。「天呀,恩儿,你这样子好像大姑娘!」
余恩一手扣住衣襟,一手模著自己被热水蒸得晕热的脸颊,连忙压低音量道:
「大婶,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