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软玉温香,男人流连妓院,就是喜欢女人的温柔服侍,谁受得了一个聒噪的女人?
「不可以就算了,你那么凶干什么,我欠你很多钱吗?」姒月噘著唇不高兴的瞪著他。
「你是没有欠我钱,但却欠我一顿打。」莫焱盯著她的目光突地变得犀利,「你一个人进城?」
死了!姒月心里大喊不妙。
她已经很努力转移话题了,谁知还是让他绕回来了,他的脑筋怎么那么清楚啊!
「那个……反正又不远……而且你还不是一个人!」她理直气壮的说,双手却不安的扭绞著衣裙。
「不要老拿我和你比,男人和女人不同。」
「娘说丈夫和妻子本是一体。」姒月急忙搬出她的护身符。
「你单独出庄就是不对,爹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什么事也没有了嘛!」她的语气一软,低声向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