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比雨怀凄凉无比地低垂著头。「他打算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住进他家,而我这个跟了他两年的女人却没有这样的资格,这让我……让我觉得自己好不如……」无声的泪缓缓滑下她的脸庞。
白水沁手环著她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说的、该劝的,雨怀早就明白,只是她自身莫名的执著却是那么的深、那么的浓,深浓纠缠到完全化不开,看不清事实。
在病房门前,两人停住脚步。
「这间?」
比雨怀无言点了头。
「要进去?」
她还是点头,低著头,双手慌乱擦去泪水。「当然。」
比雨怀还没动手开门,却听到从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欢愉的笑声。
「我想我们没有必要进去了。」她已止住的泪又不听使唤滑落。
白水沁拉住正欲离开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