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近来总有些怪怪的,按理说,皇上这几日未服金丹,当不至无端烦躁才对呀?
「你抬起头。」朱厚熜仔细端详著她,心却仍是难以平静。
她并非绝色,若说她有三分姿色也算是恭维她了。但她的笑温暖如三月暖阳灿烂而明媚,看久了竟也觉得她平凡的五官清丽可人,颇为耐看。就连那眉间一丝英气、目中三分狡黠,羞时面泛红霞,怒极百无畏惧的俏模样都深深吸引他的目光。近来总是想起当年选后时母后所说的话:「真的不再仔细选选吗?皇后不同于嫔妃,那是你结发之妻,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呀!」当时他只漫不经心地笑。女人嘛!对他来说毫无区别,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偶而已,何必那么在意呢?什么喜欢、爱呀都是多余的!他所需要的不过是那些年轻美丽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