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窖里待了二天一夜,等到被人发现时,早已经因为脱水而休克了。
是柏烈亲自抱起她的,蕥蓎对于四周的吵闹声都毫无感觉,唯一能意识到的是他温暖的怀抱。
当她有知觉时,第一眼就看到他正忧心忡忡地注视著她。
「孩子……」
「医生说妳很好。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康复了。」柏烈柔情似水道。
「那我就放心了。」蕥蓎彻底松了一口气。
「而我却没办法放心。」他佯装生气地弹弹她的小鼻尖。「我只是晚一点回房,妳竟然就消失不见了?害我吓得整条命都没了。」
她顿时忆起那些令她难堪的「画面」,便转过身子不肯面对著他。
「蕥蓎,妳怎么了?」柏烈诧异地问著。
「我很累了,想睡觉。」
柏烈闻言,十分沮丧,忽然觉得妻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十分陌生,更让他捉模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