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身上插满管子、脸上罩著氧气罩的詹庆义,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表情越来越凄楚。
主治大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会意的和主治大夫一起走出病房。
「情形怎么样?」她低低的问。
主治大夫照顾詹庆义已久,一开始,他还以为梦芯是詹庆义的女儿,后来发现两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还大大的讶异过。
推推金边眼镜,主治大夫有些为难,「……还是有机会的。」
梦芯整颗心都冷了。「老董事长会醒过来吗?」
「不要太悲观,情形还没有到最糟的地步……虽然詹老先生的颅内出现血块,但是还没压迫到重要部位……」
她深深呼吸了几次,压抑从心头急涌而出的惊慌。「能动手术吗?」
「恐怕不能。」主治大夫心情也很沉重。
她咽了几下口水,「谢谢你,大夫,请你尽力。」
等主治大夫走了,她无力的靠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