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呀,明明很高兴他跟她解释这个,嘴里还是不肯认输地说:「你干什么跟我解释?你要帮谁的忙,就帮谁的忙。」
「不解释清楚,你要是误会我用情不专,是个花心大萝卜,那我下场不就很凄惨。」
憋了一整晚的波涛汹涌,现在有著风平浪静的趋势。
「你不是还要跟她吃消夜?」她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多酸,就像吃了一整桶的酸梅似的。
「我又没说是今晚要吃。」他大眼又闪著吉娃娃般的招牌动作。
她根本没力招架他的软声软语,悄悄退离他一大步。
「我去打资料。」
「你去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而我明天没事。」
扁是这点,她就无法反驳。
「阿行,谢谢你!」
「我不要这种说说的谢,我需要实质上的奖赏。」
「什么奖赏?」
「一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