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到我自己开口说了一句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的话,我回答他:「这也许是错的,但我确定这是我要的。」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走随时都可以走,用不著等交接了。」
看著老陈低低的头,我连再见也懒得说了。
人真是善变,原本和善可亲的人,遇到利益冲突的时候,居然可以反脸无情到这种程度。
走出办公室,我拿出方药给我的名片,地址离这个地方不远,我几乎完全没有考虑便骑上摩托车往那个地址前去。
那是一栋很旧的三层楼建筑,方药的新公司在二楼,爬上陡峭的楼梯,我发现门没有关。
走进那间破破的屋子,一股久未使用的霉味扑鼻而来;我看到方药正埋在一堆纸箱子里,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工人一样。「方药。」
他赫然抬头,惊喜的瞪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