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个性应该挺令人讨厌,那眼镜下又挺又直的鼻,真是刻薄;紧抿的薄唇,毫无情感,一看就知道是没血没泪之人!
「要来点柠檬甜酒吗?」梁望月突然问道。
宇妥凝起眉心。
他又说:「我自己酿的──」
「那就不用了。」宇妥很不给面子地回绝。
隐约间,梁望月似乎嗤笑了一声,然后才打开正门。
「望月?」门外的陶垚农正巧也握住门把。
「嗨。」梁望月简短打了声招呼,欲往门外走。
「等等,望月,」大掌扣抓梁望月的肩膀,陶垚农语气坚定地说:「你回来得正好,做完健检再走。」
梁望月回头,对著采光窗方向,那双被眼镜反光给模糊的眸子,不知是在看画,还是看宇妥。「健检吗──那就不用了。」他的语气很淡,说完便走出门。
「望月!」陶垚农叫道。
宇妥哼笑一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