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如果一个人能忍受那么大的痛苦,那么,他应该得到一生的庇佑才是。要不然,多划不来?」
「我倒没想过这点。」
她心底一乐,他似乎缓和多了。
「是的,想那么多干嘛。那这个伤又是怎么来的?」她指著他肩上的伤。
「不小心得来的。」
她会错意了。「你伤到自己了?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瞪了她一眼。
「那是被人自暗巷偷袭的,等我追了过去,那家伙已骑马逃出镇上了。」
「那么,你并不晓得是谁想暗杀你?」
「我没看到他的脸,但是我认得那匹马。我对马的记性比较强。是和安奇一起架走你的那个人,安奇提过他的名字,叫彼得‧桑得司。」
「但,他们不是还在山区吗?」
「很明显的,他们快马加鞭,不想又追丢了。夫人,别忘了,马车还是比马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