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被人欺侮了?要不然怎么坐在地上哭,也不怕生病?」他又是关心又略责备的口吻,听得艾裴心底一阵酸。
「我就那么倒霉,又下大雨,又断鞋跟,还跌得狼狈不堪,天呀!我自认我没愧对于天地人……」
纪扬睨著她说:「没有吗?有些事你可能自以为是对的,也不伤害人,但仍有人因此而深受其害,那就能说完全不关你事?天真!」
「喂!你别指著和尚骂秃驴,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可惜你再激我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
「我送你回去,住哪?」
「我有车……车……天呀!我居然把车丢在酒会会场敖近!」艾裴猛敲起愈来愈是沉重的额头。
纪扬察觉到她的不对勤,忙问:「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一直发抖?很冷吗?」他问得非常急。
「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