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长辈以‘发烧,为指标,判辨我们是否找对了伴侣,」祭先祐放开对她的搂抱,起身走到护垣前,背对她,继续说:「他们不会认同一个身心‘排斥’祭家的人——」
一轮火红落日,又远又低,光都弱了,站在这座高原的建筑上,石墙、石柱处处可见腾飞的龙雕,太阳被他踩在脚下。
「祭家就在这里生存著,」他转身,双手插入裤袋,瞳眸黑亮,注视著她。「所有的事都是事实,称不上故事,若你想听些奇异的事,也许长辈流传下来,说我们祭氏始祖是乘龙降临这座岛的‘天神’,能算上一则吧。」
迸怡童美颜沉吟,凝视这个卓然’傲世的祭家男儿。「你们是个自大、并且迷信的家族。」
祭先祐撇撇唇。「长辈有长辈的信念。」不以为意似的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