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美艳的脸容有抹冷笑,她动动手里的剪刀。
「剪头发、剪头发。」虎大将装傻,食指点点额头,揽著妻子的肩。「宝贝,我的头发好久没剪,乱得跟鸟窝似的……」边说边回首对皇廉兮挤眉弄眼,努努下巴,要皇廉兮把桌上那口箱子搬走。
皇廉兮和虎大将某些方面意气相投,他们都是精力充沛、富于想象、喜欢冒险的人,唯一的不同在于皇廉兮是个彻彻底底的实践者。
「上午,我已经搬了不少东西过来,那个撞坏酒馆的家伙就在你的书房里,风车塔关肇事者,挺适合的。我今天就要接收--」
「什么」虎大将跳脚吼道。
皇廉兮微笑,继续说:「虎帅,赌输就是赌输,亲兄弟都得明算帐--」
「什么赌输」格丽打断皇廉兮的嗓音,扬起一道细柳眉。
虎大将脸色大变,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