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两边牢房的犯人大声叫著我,吹
口哨、手舞足蹈,就像我是一块新鲜的肉。你知道在狱中我都收到女人写来的仰慕信吗?
她们什么都愿意给我,包括婚姻。有个署名「永远是你的」的女孩定期一周写给我一封
信。显然她们认为杀人被关是相当独树一格,说不定还把我想成某个摇宾歌手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茫茫的望著湖面上。芮秋咬唇不语,知道他还有更多话需要告
诉她。
「你知道在里头很糟的是什么?是那套体制。从起床到再关回牢房,什么时候做什
么事都是一定的,总有人要我们做这做那,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隐私。」
这次他停顿了更久。芮秋正想伸手抚慰他,让他知道她还在,她在关心。他突然冷
冷的看她一眼,接著他的目光又回到湖上。
「不,那不是最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