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安稳地被抱进「新房」里,陆斯恩令她平躺在大床上。「别动,我去拿药箱。」他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没有一丝生气。
她红著脸点点头,看他匆匆离开房间又很快地回到她的身边,坐到床沿仔细为她上药,缠上干净的纱布……
他轻柔的动作就像对待一个心爱的宝贝,而不是一个仇恨的对象,而她放任自己胡乱地高兴著。
「好了,快睡,酒没醒别再下床,再跌倒可不好。」他说,收拾药箱。
这短暂的关怀后,他们又要形同陌路吗?她的泪又模糊了双眼,见他就要离去,匆促地拉住他的手,像一个不安的孩子,贪恋著难得的温柔亲情。
陆斯恩微微一怔,深邃如海的眼,对上她的,轻喟一声。「别哭。」
「不要走。」她怯怯地请求,并不认为他会为她停留,只是孱弱的心灵空虚太久,即使他只是怜悯,她仍想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