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垂下眼脸,想躲避他噬人的眸光,激烈的心跳撞得胸骨都要疼痛了起来,女性的直觉警告她,继续留在这里并不明智。可她能穿著浴袍离开吗?总得先把衣裤弄干,才能走呀。
她提起勇气,眼楮仍看著地面,蠕动著唇开口。
「府上……不知道……有没有……」
「有什么?」
低沉悦耳的嗓音忽然亲密的拂过她耳垂,引起一阵轻颤。丁铃惊吓地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近得仿佛一低头,那似笑非笑扬起的唇瓣就能踫触到她。
她再度呼吸困难,结结巴巴的说:「洗衣机……或……烘衣机……借我……」
「你怕我?」他眼中的火焰转为怒焰,丁铃急忙地摇头。
「我不怕……我……」
「都怕得说话不清楚,牙齿打颤,还说不怕?」他一副「你就是!」的不快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