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傻下去了呀,我还有几个十年任他糟蹋呢?」她反而噙著淡笑,看向汪馥蕾。
「什么时候走?你又打算去哪?海爷和妙姨搭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去非洲,要走也比较没有阻碍,我会帮你出去的。」
「明天一早,你送我到台北车站。」她含泪道。这一次,真的是再见了。「馥蕾,我想当面向他道别,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又真的……放得开吗?
汪馥蕾懂她的意思,遂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殷殷叮著:「无论你人在哪里,记得与我连络,别忘了我!」
沈葳回握住她的手,笑得有点苦涩。
她离开后,这一切仍是这样吧?不会因为她的悄然离去而有所改变吧?
是夜,海浪喝下梅姨送上来的黑咖啡,五分钟后,他向来冷静清醒的头脑竟有些昏昏沈沈,腹部似乎有把火在狂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