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亚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无法克制强烈的怒火,猛往胡北来身上踹了几脚,大声咒骂著,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琉书的啜泣声。
「该死的!」这句话倒不是骂胡北来,他是骂自己。
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为什么让她遇到这种事情?他究竟想证明什么?
当他看到胡北来的脏手几乎要把琉书整个人拥进怀里,他发狂得几乎想把胡北来整个人撕烂。
现在只不过证明了他已经不能忍受别的男人踫她,证明了她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他回过头,一把揽住她,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店包厢——
车子里气氛异常沉重,不时还传出琉书的轻啜声。
其实,胡北来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或者说,他还来不及对她怎么样时,已经被杜泽亚打扁在地上了。
她只是……有点吓到了。
长长的沉默之后,他开了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