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运,这笔帐我先记著,咱们走著瞧!」带著阴沈的眼神,陈财雄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
「待会儿警察来,我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如果你不怕被当犯抓起来的话,你尽避来。」妈呀!她的喉咙好痛,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沙哑难听?!
「他妈的!」怕警察赶到,也担心一楼的住户会将铁门拉开,陈财雄一拐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
跋走了陈财雄,彷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一样,何文严拖著沈重的步伐回到房间。
锁上房门后,她看见才吃了三分之一的广东粥,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了。她走到浴室想洗把脸,却从梳洗镜中看到脖子上明显的勒痕,扬起一个虚脱的笑,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失声。
张妈妈他们应该是出去了,所以才会没人应门,而且她刚刚也没真的叫警察,所以只剩她一个人对著空荡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