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著她好一晌,而后越过两人间的距离。他眼里的痛苦似乎同样刺穿了她──因为她也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他踫触她的面颊。「当我们时,」他沙嗄地道。「就彷佛我们不再是分开的两个人。你毫无保留,给予你的狂野、你的温柔、你的甜美。但那样的是没有基础的──没有了解或信任──也因此它逐渐变质了。」
他的拇指揉弄著她干涩的唇,柔声低语。「有时当我在你的体内时,我想用我的身躯来惩罚你,而我为此痛恨你,」他垂下手。「最近,我经常冷汗涔涔地醒来,害怕某天我会真的伤了你。今夜,当我看著你穿著那件礼服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时,我终于明白我必须离开。我们之间已走到了死路。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也从来不曾有过机会。」
凯琳紧握著他的手臂,泪眼迷蒙地望著他。凯琳别走,还不会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