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男人首度和我们时成为女人吗?如果是如此,为什么我们称之为‘失去’贞操?‘失去’这个字意味著过去比较好?我讨厌我们借由和男人的行为,成为‘女人’的说法。不,我认为我们真正成为‘女人’,是在我们明白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当我们学会以爱人的心来给予和接受时。」
薇丽说的每句话都打动凯琳的心。
「亲爱的凯琳,」薇丽走回床边,拿起斗篷。「该是你踏出成为‘女人’的最终一步的时候了。生命中的某些事是暂时的,某些是永久的,你该作出决定了。」
她像来时般匆匆离开,但她的话令凯琳深思良久。她听著马车声辘辘驶离,披了件羊皮外套,跟著离开屋子,到小时候常去的奴隶教堂。
教堂里阴暗冷湿。她坐在长木椅上,想著薇丽所说的一切。
老鼠在角落吱吱叫,树枝拍打著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