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熟悉了,因为两年来,那味道早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只是今日更真切了。
当然一切只是梦,他对她仅有鄙视和仇恨,且昨天他那番话在她心底挖了个大洞,令她痛苦更甚以往,夜里却又做这种绮想的梦,感觉更羞耻难堪了。敏敏来时,她兀自呆著。
「嗨!医生说妳白血球指数恢复正常,烧也退了,我们准备回家吧!敏敏愉快地说。
「家?」倩容不解地问。
「智威那人心肠还是软的。」敏敏笑著说:「昨晚我们谈了很久,他同意不送妳到牧场,而以我朋友的身分暂住俞家做客。结果今天一早,他不晓得哪根筋又通了,答应让妳一星期后回台湾,前帐一笔勾销,妳说是不是好消息呢﹖」
就这样?他们之间就那么轻易结束了吗?倩容丝毫没有兴奋或松一口气的感觉,她突然想到说:「我父亲和哥哥呢?他也放他们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