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她实在很想问他,到底怎么了?
她也曾想过要自己去找温薏问清楚,不过从她那天连话都传得零零落落的,再加上这几天她都和一些外国游客腻在一起的情况看来,问她等于是白问!
"全部都弄好了吗?"欧阳玦廷惊觉她进来后,马上换上笑颜面对她。
淳淳心里刺痛了一下,她下希望他有事再瞒她了。"嗯,只有两间房要整理,一下子就好了。"
"抱歉,这几天我比较忙,只好都让你一个人处理。"
"没关系,总要让我也有点工作做吧!"淳淳走向他,站到他面前,抬起手将他这几天已经习惯拢聚起的眉心给抚平。
"你知道吗?自从温薏传话给你之后,你就变了,变得让我猜不透也抓不著,这种感觉很可怕,就好像一群死刑犯要赴刑场受刑,刑官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一是一刀砍下、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