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倪太太的头饺听来迷人,可是半点实质的价值都没有,有时夜半醒来,她甚至会怀疑、思忖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躺在这个男人的旁边?她是谁?他又是谁?而他们的婚姻到底该算什么?它真的存在吗?
走到这种地步,最悲哀的事便是发觉自己连想哭的时候都哭不出来,眼泪就像被冻结似的。
她恨他,但更恨自己的身体每每受不了他的挑逗而屈服在他的蛮横对待下,就算她曾经伤了他的心,她受的惩罚也够多了。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要离开他,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在他rou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而死。
她当然怯弱地想过一死了之,但她死了,老爸、老妈怎么办?还有……肚子里未成形的宝宝怎么办?
宝宝!罗浥薇低喃这个名词,喜悦地轻抚著自己仍旧平坦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