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的会议你没到,而且薛伯还打电话来问我你在哪里,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耿深蓝斜睇著他。
看来没有给一个答案他们是不会善罢罢休的。唐绛色只好搁下手中的会议纪录,「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所以找了家饭店休息一下,结果睡过头了。」
雹深蓝撇撇嘴,「你觉得我们会相信这种敷衍的回答吗?」
童靓紫很配合地用力摇头,下一秒脸色立即一白。他的头不能动,一动就天旋地转了起来,五脏六腑也跟著翻搅。
「我问过悟了,他说你救了一个酒醉的女人,并且带著她离开。」悟是「扑朔迷离」的酒保。
童觊紫幸灾乐祸地笑,「凡定过必留下痕迹。」
「你和她在饭店房间里共度了一夜?」一夜?这不像是绛色会做的事。
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他坦承,「没错。